舜典

鞭作官刑,扑作教刑

【遥逍】日月同辉03(圆满au,含SP预警)

文前重要预警:

虽然这篇含量应该不会高,但本质还是spank文,训诫文,小众圈爱好,请务必先确定自己清楚前面这两个名词的含义,不能接受本设定的勿入。

本章是拍的后续。


  阳顶天叹了一声:“都起来罢!”范遥不意能就此过关,倒呆了一呆,旁边杨逍已自整衣站起,低头垂眼一语不发,又听得教主干咳一声道:“这次闭关颇有所得,本是要指点你们的,还跟从前一样,就在此处暂住几日,去罢。”范遥才松了一口气,还未来得及破涕为笑,转头见杨逍面色沉郁,躬身告退行动全无停滞,转身走出时身姿依旧挺拔,若非自己内力也颇有根基,能觉察他步伐较平日稍稍失了轻捷,竟全然看不出是刚挨了打的样子。

  范遥快步跟出,眼见得已拐过弯来,赶紧伸手揽住了杨逍,低声劝道:“大哥,教主已经瞧不见咱们啦。”杨逍先下意识挣了挣,肩上那条手臂却越发箍得紧了,他并无意与范遥置气,此时散了强绷着的那股劲也觉得伤痛疲乏,刚靠过去借力,便被范遥顺势打横抱起,知他此刻必是唯恐照顾得不周到,反正左右无人,索性由得他殷勤。

  待二人回到厢房内室,刚换过了被汗水濡湿的衣衫,便听得外间扣门之声,范遥心道教主来得好快,再看看立刻闭眼装睡的杨逍,忍笑前去迎接。不料一开门,阳顶天就塞了一大摞文书过来:“你先替我看着,都按常例办,有要紧的再来禀告。”在试图逃避案牍劳形这件事上,一向与教主深有共鸣且成功率高出许多的范右使顿时忧郁了,无奈坐到书桌边心不在焉的翻看,实则竖着耳朵听里头动静。

  那边阳顶天捏着药瓶子施施然进了内室,见杨逍呼吸均匀平稳,面容恬静,连长长睫毛也不曾颤动,真个像是睡着的模样,也不出声戳穿,径自坐到床边,伸手掀开薄衾便去褪他下衣,果然手还没碰着,就见杨逍睁开眼睛,急忙侧身躲避:“万不敢劳动教主!”阳顶天看他神色倔强,故意板起脸道:“不用上药,莫非是刚刚打得还不疼,想再挨一顿?”然而这威胁毫无效力,杨逍眼睛也不眨一下:“教主要罚,属下只能受着,自管打就是了。”把外头范遥听得心头一跳,明知教主这话当不得真,还是下意识先把书桌上那对浮雕竹节的青玉镇纸藏入抽屉——满屋子就这雅物正适合做刑具,可也太沉重些。

  阳顶天也觉无奈,他从来没有哄人的经验,范遥算是半个他养大的孩子,擅长的是私下撒娇耍赖,还会彩衣娱亲倒过来哄自家开心,不料杨逍难得使起性子来却是这般硬气。此时听不见动静的范遥悄悄探头进来,左右看看,打定了主意走入,半蹲半跪扯着阳顶天的袖子,拿出幼时撒娇的本事,睁大了一双圆眼,泪汪汪的望向教主:“大哥也是看这罪名太大了,怕教主不肯饶我,其实教主哪里会为了那言家父子当真降罪我呢?大哥一时想差了,只顾着护我,就欺瞒了教主,似这样娶了媳妇忘了娘,也难怪教主生气……”

  他说到这里,杨逍急忙拦道:“这是胡诌什么?”被说成恶婆婆的阳顶天反倒笑了,伸手把范遥扶起来:“干你的活去,莫在此混赖。”见他吐吐舌头去了,再转过头来看看杨逍,叹了口气道:“也不全算胡诌,论起来你处置得并无不妥,只是我自问向来是坦诚相待,你这回所为又是什么道理?你左手仿人笔体的本事天下一绝,旁人不知,我却是早见识过的,这何止欺瞒,简直是有意造势相逼了。说来今日也算是行的家法,何至于就可杀不可辱了,委屈成这样?”

  杨逍此时也觉理亏,老实俯卧不再抗拒,任由教主褪衣上药,只是到底抹不开,恹恹道:“刑责当领,可教主好歹也给属下留点脸面。”他伤处经过这一时凝血,笞痕重叠最多的几处已转成暗红,隐隐泛起数点紫痧来,被腰上未受伤的白皙肌肤一衬,越发显得可怜。虽知道于习武之人而言,不过是数日即可痊愈的轻伤,阳顶天仍皱起眉头,反倒有点埋怨起范遥,一边将药膏轻轻揉进红肿肌肤:“若瞧不见伤痕,下手就更没轻重,你也不怕他到见血才晓得停?再说要是连责罚也能由得自己选,你们越发要下次还敢了。”

  “士不耐辱,人患株亲,教主得之矣……呃!”杨逍话说一半,伤处骤然又是一阵痛楚,猝不及防之下叫出声来,赶紧闭嘴忍耐,原是阳顶天正加力推开那几处略有些发硬的淤肿,待挨过这一阵,耳听得教主言带笑意:“既知如此,便该记住教训。行了,你乖乖养两日就好,也不会有别人知道。但下回再犯这毛病,说不定就是按腿上揍一顿了。”杨逍顿时又是脸上发烧,头埋在枕头里闷声应道:“属下受教。”

  阳顶天见他这委屈模样,想了想还是得给点甜头:“虽说尚未长成不该饮烈酒——等明日淤血凝了,让范遥去取两坛来,权当活血化瘀的药酒。”见杨逍立时抬起头来面有喜色,赶紧又补了一句,“以后若是敢自己弄出淤伤来,二十岁生辰前连果酒都不准你喝一滴!”

  这里刚提到范遥名字,就见他捧着那厚厚一叠文书应声而入,一本正经的样子道:“属下仔细思忖过了,大哥有伤,我做弟弟的应当昼夜不寐在此侍疾,才是孝悌之道。虽然为教主分忧也是理所当然,但只恐精力不济,反而误了事。”虽然范右使是一派胡言,但阳教主也不好意思说这件事可以当成惩罚的一部分,何况若是说了,床上那个定然又有一车的谏言要倒出来,只得又接了回来,被范右使恭恭敬敬的送回正厅勤政。

  房里安静下来,杨逍只觉倦意上涌,因不知教主几时出关,他头一日乃是不眠不休的赶工,仿造言修平那几无章法的拙劣字迹也实在大耗心神。此刻药力起效,身上灼痛渐消,昏昏沉沉正要睡去,朦胧中似乎听见范遥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,猛然竟发狠冒出来一句“我这只手实在该拗断了才是,如今先断一指!”顿时惊得他睡意全无,眼未全睁已翻身抬手抓住了范遥腕子,生怕他当真自残了,待细看还没来得及发力,十根手指还是好好的,长吁一口气,才觉得这下压到身后伤处,又是痛得直皱眉。

  范遥慌忙扶他躺下,杨逍实在不知自家兄弟为何这般容易就起自残念头,急切间只好寻了狠话往外砸:“你刚刚还说孝悌?动辄伤残肢体,便是大不孝,还谈什么悌,又何必再认我这个兄长!”范遥以为他当真气得狠了,一迭声的叫着“大哥”胡乱认错,又赌咒发誓绝不敢再起这种心思,就是想要讨罚也全由兄长来发落,好一阵才劝得杨逍肯正眼看他:“当真由我发落?罚什么你都认?”范遥此时满腔豪气,拍着胸口道:“这个自然!”

  “那好,你去作一篇论墨劓剕之当废,倒也不用太长,先写一万字来看。”一句话便把范右使的气势扫尽,当下便要食言而肥:“大哥!这也太多了,再饶我一饶!”他叫得两声,并无回应,也只好垂头丧气的去和笔墨书本较劲,杨左使得了耳根清净,终于可以前去寻周公弈棋了。

  ——自言正豪自请卸职后一年,人事几番变动,光明左右使者以下,白眉鹰王殷天正之外,又有新任的金毛狮王谢逊和青翼蝠王韦一笑,五行旗掌旗使、五散人各司其职,至此,教中暮气一清。

  ——设立天地风雷四门,护卫总坛,隶属光明左使者之下。*

 

*懒得再给原创炮灰们想人设了,一笔带过吧,反正下场统统都是乙烷,这次被左使记了黑名单的那个还死得很难看。

四门设立时间未知,因为本文阳顶天不会死亡,左使自设的观点无法采用了;历来常设的话,就架构而言,左右使权力未免太不均衡。所以设定和原著的乾坤大挪移一样,是阳教主给的特殊待遇。

 

其实最初的脑洞就到这里了,毕竟本意只是想写个小小的训诫文,打算一跳三十年,用原著的万安寺逍遥重逢左使几次哭唧唧做结尾的,正犹豫是用旧版剁手指的往死里虐心好呢(旧版右使除了毁容居然还把自己打残成了跛子,也太狠了),还是用新版和剧版的自刺一剑说明教育还是有点效果好,但突然灵光一闪这两个说到底不都还是虐左使心么(而且还插不进拍点,左使可舍不得揍他弟啊,白虐了),再想想凭啥啊,这些人的青春岁月就是原著里寥寥几笔背景板?我不服!阳教主不死多好啊!于是愉悦的脑起AU来,嗯,到结尾之前应该都没拍点了,结尾不出意外有一场非常狠的……

因为二十岁这个阶段不跳过了,不自量力厚着脸皮替阳教主给左右使拟了两个字,昭远、昭朗。虽然右使本身不算文化人,但兄有弟自然也有!昭是因身在明教,诗经云“明昭有周”“明昭上帝”。远是取自“逍”渐渐远去之义,也意指虽然暂居西域,来日光华必逐渐照耀中原;朗则也有光明之义,左使姓中含日名中蕴月,昭朗也是各含日月,咱凑个情侣套装。但用到的机会很少吧,毕竟原著谢逊的退思也就只用在自报家门那一次。

PS:618配了新台式机,可以尽情开启高画质玩各种3A大作了,但目前先沉迷全战三国,几乎废寝忘食完全停不下来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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